第(3/3)页 戚秋身形顿住,接过信纸之后垂眸一看,顿时挑了挑眉。 这是她吩咐盯着关冬颖的静安寺姑子递过来的信。 ……关冬颖果然按捺不住了。 * 谢殊坐在书房里,手边放着几张信纸,一旁还立着一个暗卫。 谢殊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王楚清死了?” 王楚清便是王家家主,王严的伯父。 “是。”暗卫回说:“昨日被狱卒发现,说是还留下了一封血书,像是畏罪自杀。陛下大怒,斥责了刑部尚书,罚了两年的俸禄。” 谢殊不明意味地短哼了一声,“畏罪自杀?左佥都御史和刘波去了王家调查,王楚清问心无愧,现下只用等着自己沉冤昭雪,怎么可能畏罪自杀。” 刘波是锦衣卫千户,前几日还递过来信说已经发现在王家身上发现端倪。 “王大人定是被人谋害。只可惜刑部我们插不进去手,无法保护王大人的安全。”暗卫说。 谢殊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这是有人想要保王严,就算刑部我们能插进去手,怕是也有心无力。” 暗卫没敢说话。 谢殊垂眸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信纸,顿了半晌后说:“不过他倒是走了一步烂棋。” 暗卫疑惑:“烂祺?” “越是想保王严越是证明王严知道的不少,绝不可能只有现在吐露的那些东西。”谢殊吩咐说:“你派人好好盯着王严,他绝对不能出事。” 暗卫赶紧应了一声。 谢殊站起身,收了信纸说:“将李家大郎招供的供词收整好递给我一份,明日进宫我要呈给陛下。” 暗卫点了点头刚想应声,就听一阵敲门声响起,东今隔着门说:“公子,宁公子已经到了,正在院子门口等您。” 谢殊挥手示意暗卫退下,从书房里走了出去。 宁和立听见身后动静,这才从院子里的花圃中移开视线,“谢夫人真是疼你,这还没开春,你院子里的鲜花便已经种上了。” 说着,转身之时他一眼便看见了谢殊腰间系着的荷包,顿时惊奇地啧啧出声,“呦,我们谢大公子何时还有系荷包的雅兴了?” 他走过来,拿起荷包打量,“瞧着这针线功夫不怎么样,布料却是不错,像是高门小姐所赠,快说说,是个什么情况?” 谢殊拍掉了宁和立的手,没有说话。 宁和立也浑然不在意,继续问:“就是这绣的是个什么?我怎么瞧不出来,看着颜色也不像是鸟雀。” 谢殊垂眸看了一眼,说,“乌鸦。” “乌鸦?”宁和立觉得甚是稀奇,“怎么会有人绣乌鸦在荷包上,是有什么寓意我不知道吗?” 谢殊也有些想不通,端详着手里的荷包,猜不透戚秋的意思。 好端端的戚秋怎么会送给他绣着乌鸦的荷包。 实在令他不解。 暖阳和煦,天朗气清,寒风从青砖白瓦上拂过,吹乱鬓发,白云悠哉,远处街上的喧闹声隐隐可闻。 在他们身后,拎着食盒的戚秋僵立在原地,在寒风中感到一阵窒息。 ……她绣的明明是雄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