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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巧晓也跟着附和：“娘，你只管放心回去。我也不是头一胎，不至于乱了手脚。”

    柳眉接着宋巧晓的话：“娘，买宅子的事，我和二弟妹挺着肚子不方便出门，要不就干脆让灿娘和闫娇帮忙看着买。咱不要图省银子，早早买了，要是舅舅他们不愿意去庐阳府，到时候就来府城，大伙儿挤一挤，熬过那几个月就行。”

    宋巧晓没说话，只是连连点头。

    凌氏看着两个懂事的儿媳妇，窝心的同时，依旧有些不放心。

    “我要是走了，灿娘估计也会回去。这洗衣做饭什么的，你们两个……”

    “娘，淼淼已经大了，洗衣做饭她都会。再说，以前在李家坳时，我们还不是挺着大肚子下地。没道理到了府城就变得娇贵，要人伺候了。”

    宋巧晓也说：“铮子钧子他们本来也是什么都会，现在府试，等考完说不定都不用我们做饭，他们就给包圆了。娘，你只管放心回去，灿娘要是跟着也好，路上你们还有个伴，免得你一直心慌。”

    有了两个儿媳妇的保证和支持，凌氏才稍稍安心了不少。

    王灿在跟凌氏回来的时候，大意也猜到了她应该是要回去。

    既然凌氏要回去，她出来也够久了，是该跟着一起离开。

    这不，她估摸了时间，找到谢砚之说：“姐夫，大伯娘这两日应该要回去，我想到时候跟着一起走。你这边有没有什么，是需要我带的？”

    谢砚之八月参加乡试，需知道一些时务，因此时不时就要出去一趟。

    有时是去友人那，有时去府学找曾经的夫子，有时则是混在茶楼中，听那些早来府城的各地学子说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

    彼时他刚带着李泰从外面回来，都还没来得及打盆水，就听到王灿这话。

    “这两天就回去？你不等钧子他们府试结束出榜了再走？”

    “不了，我相信钧子哥！之前姐夫你说他的字不行，这一两个月，他只要空下来就一直在苦练。虽然时间短，我也看不出字的好与差，但我相信他进步了。何况从去年冬月开始，姐夫你又一直在教他，加上今年参加府试的人，要比往年的人少，而录取的人数和往年一样。他要不中，都要对不起这运道。”

    王灿没说的是，李钧这半年多，可没少喝她的灵泉水。

    他就算年岁大了，记性大不如从前，但有灵泉水的辅助，也是要比寻常十多年没碰过书的人强许多。

    更甭说，谢砚之堪比名师，自己教不说，还想办法从外头搜罗了许多历年真题。

    她家钧子哥也就是命好，碰上了谢砚之这样的姐夫，不然便是有她的灵泉水，顶多就是记性加强了一些。

    像是怎么做诗赋，拿到策论后怎么破题之类的，他估计都不懂。

    “你什么时候走？我有信要给媛娘，明日一早给你，可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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