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李媛有些咋舌,便问:“那陈大人岂不是要气死?好生不要脸,自己不作为,想将功折罪,然后转头让流云县把东西捐出来?” “陈大人气是气过,不过想到即将上任的许大人,又不气了。把东西捐出来,或许真的会被用找灾民身上。留在县衙,等年后许大人上任,最后就变成他的私库。与其这样,倒不如都捐了。这事上头都盯着,郑知府应该不敢私吞。且不说,流云县的东西有限,供不了那么多县,剩下不够的地方,只能郑知府自己想办法解决。” “那你这几天留在那,就为了解决这些事?” “差不多吧,更多的是,和陈大人聊一些如今的局势,听他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毕竟我要参加秋闱,知道一些事,对我有好处。还有,之前不是说在城门口给那些捐款的府邸立碑吗?本来碑都刻好了,陈大人想着这几年和县城那些商户往来都不错,便又将人叫到一起,简短的与他们说了一下如今朝堂局势,还有许大人为人如何等等。大意是,不建议再立碑。” 李媛一听就知道陈大人的目的,“是怕立碑后,许大人过来,根据碑上信息,到时候寻人要钱?” “嗯,不然敛财二字如何而来?寻常老百姓多久能给一次钱?哪怕他找各种由头,增加地方的苛捐杂税。但这么一来,名声坏了不说,且收上来的钱,不一定有那些富商加起来的孝敬多。咱们流云县做买卖的商人,可不是什么昧着良心赚钱的奸商。好比这次米粮铺,就是典型的例子。至于皮毛和御寒棉花之类的高价,那是他们之前进的货卖完了,再进的成本就是如此。” 李媛听了感慨道:“往后流云县也不知道会如何。若是能遇到好官,或许灾后会好。若是遇不上,怕是要要沦为贫困县。” 灾后重建,又岂是那么容易? 有好官还好,没有的话,来个贪财的,那是恨不得趁机多往自己兜里扒拉点。 毕竟那些贪财的,就连赈灾物资都能昧良心吞下,那又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谢砚之没说话,他知道,就算自己考上进士外放做官,也不可能被放回来任职。 云国律例,官员任职规避之一便是回避本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