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与小老虎11-《前夫,再嫁难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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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伸手,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皮皮的扯着嘴角继续在他耳边:“恶心?恶心你不是叫了那么多年?重庆那晚,你可没少叫我,你怎么叫我来着?哥哥好舒肤?”

    井敬最怕我提什么,我便硬说起什么。

    毕竟最后那纵情的释放和说不清道不楚的余韵都是我不敢戳破的感觉。

    那对井敬呢?真是要封存起来的记忆还是要抹杀的污点?

    “白引!”井敬二话没说伸手就是一拳,我瞬间握着他的手腕,一转,把他的胳膊别过去。

    “宝儿,细胳膊细腿要参军,我得多心疼。”我稍稍使劲儿,井敬更加狼狈,他扭头气势凶相的对我吼:“你能不能不那么恶心!”

    我面上无赖,可心头确实伤了,抬起另一手狠狠的对着他的屁股一巴掌:“谁多想,谁恶心!”

    那小受看我们一来一往噌地站在我们两人面前对我说:“哥,别和他斗气,我替你撒火,成啊?”

    “滚蛋!”这次我和井敬两人异口同声的骂了出来。

    小受一跺脚:“臭不要脸的,不玩儿就不玩儿,摆什么架子!呸,还以为是个0、5,哼!得意什么!”

    我松了手,井敬气得通红,他应听懂了圈内话,最后小受是在骂他,说他不是攻受相宜的零点五,也是被我压的

    我忍不住的笑出声,井敬眼珠子瞪的更大,转头就走。

    我伸手一捞,把人扯进羽翼:“怎么气性还那么大?这一走要几年?走,咱们进去喝杯喝好酒!”

    “白引!”他挣不开我,也打不过我,最后只能徒有虚表的露出老虎牙呲呲:“你怎么变成这个痞样!你特么是军人!”

    我扬着眉,心想,还不是因为你!

    可这话现在说太早。

    很久以后,我才发现爱不说情不发,才是最大的愚蠢。

    井敬被我拉到了酒吧,我故意拥着他挤入拥挤的舞池,借此护着他便能与他紧密的蹭在一起,一段路磕磕,我不经意的蹭着井敬的月要眼,手指轻抠他的胯骨,一段路气喘吁吁,等我们穿过人海走上舞池的另一端,井敬的米色t已经后背被汗水打湿,他漂亮的脊椎曲线就在我的眼前,我甚至幻想有机会,我掀开他的t,从后面啃着他背脊的骨骼。

    我们上了二楼,老四站在门口对我们招手,对我使眼色。

    井敬不情愿的跟着我踏进了包厢。

    在老四给井敬递了酒,颇有感触的说,井小爷,你有个好大哥,想起来白爷在重庆参军没几天就让我们这些人照顾你。

    我没想到老四会提到这个事,而井敬黑乌乌的眼珠子流光溢彩的瞧着我。

    我又给井敬倒塞给他,打断他探究的眼神:“十八岁,会喝酒?以前的事,翻篇儿!”

    “白引哥”井敬抓了下脑袋,张嘴要问:“你为什么穿虎头衫?唉”

    话音刚落下,井敬捂着肚子说:“哪儿有卫生间?”

    “出门左转,顺着回廊。”我指着路笑:“长大了,我就不陪你去茅厕了。”

    井敬嘟着脸:“谁要你陪!”

    他一走,

    老四饶有兴味的看着我:“老七啊,你这真诚的微笑还真好看。”

    这是暗指我我对他们这些人,不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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