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和小老虎-7-《前夫,再嫁难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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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上,重庆这座山城开始变成轻纱半遮风骨渐露的艳丽美人,恒博楼的停车位早满了,门外那来去的豪车应接不暇,这里是高级的酒楼,菜好酒好,陪客的男孩儿女孩儿不仅漂亮,也有学历。

    我带着井敬进入大厅,打着细致领结的服务生走过来恭敬的引着我们往后边的沉水楼去,一路上我们见着不少或者揽着“公主”、“少爷”的人。

    我瞧着井敬大张的眼,心里不住的后悔,谁想他说:“哥,这里怎么玩儿的这么开?”

    我眯着眼捏着他的脖子:“怎么,见怪不怪?”

    我从井敬的脸上看到一抹讪色,我手一紧,声音压低了下来:“谁带你来过这种地方的?嗯?”

    我想拉着他问清楚,这时不远处一声魅叫引了井敬的好奇,通向沉水楼的路是曲曲弯弯的山水阁楼,这阁楼就是轻纱掩着镂空木门的单间。

    井敬的脸很红,盯着虚开的一扇窗。

    我顺着看过去,那一道缝里,正好露出男女撞击的半截。

    女人摆臀,男人进出。

    我一把遮住井敬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不能看!”

    现在我已千般后悔。可后悔万般的还在后面。

    井敬巴拉着我的手,那脸红得像桃子,细致的脖子梗得老长,急躁躁的说:“真枪实弹哥,这比岛国电影来得刺激啊!”

    岛国电影?他才多大,看那恶心东西!

    脑袋似乎被震碎了,这井敬!

    “看!看!不好好学习考试看那东西!”

    我气狠狠的扯着他的手腕快速向前,井敬还恋恋不舍的渣渣嘴:“我说了我又不是小孩儿!哼。”

    “再说一句,我把你邮寄回北京!你这个未成年!”

    之后一路他倒是没说话。很快我们进入白玉拱门,里面立着十几栋二层楼。

    沉水楼是其中一座,一层是吃喝打牌麻将区,二楼有三间供着客人休息的包房。

    一进门,几个公子哥腿上坐着或男或女,没错,这里玩儿的开,男孩或者女孩,或者通吃。

    他们抽着烟打着麻将,他们转头瞧我牵着的井敬,其中两个男人吹了声口哨。

    张公子腿上坐着一成熟妩媚的女人,抬头看着我又看着井敬,眼里一抹惋惜。

    “呦,白爷,这男娃儿,极品!”

    井敬的手瞬间从我手中抽出,我听见井敬的两个字:

    “恶心。”

    怒火一瞬变成剖心的冷,我咬了咬牙根,冷回:“瞎说什么!这是我弟!北京井家的!嘴巴干净点!”

    重庆地方公子之所以和我迅速搭线,并非是因为我在重庆活络,更多因为我父亲还在北京官位不浅。

    其次,北京哪些人重要,他们的老子也都交代过他们,他们也想搭着北京的人脉,多条人脉多条路,指不定哪天谁用了谁。

    所以这项目能拿得快也托了我父亲的福,当我提到井这个特殊的姓氏,场下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这就是井老的嫡孙啊,嘿,井小爷可真是人中龙凤。”

    井敬没说话,只是眸子盯着其中一个打牌的男人,那男人姓汪,腿上坐着一个挺漂亮的男孩。

    张公子向后一瞪,汪公子一拂腿上的人起身:“你叫之夜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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