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再次张开眼睛,看到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和嘀嗒的吊瓶。 “你醒了。” 我闭上眼睛,僵硬着身子,不发一言。 “渴不渴,我喂你水。” 湿润润的棉签蘸在我嘴唇上。 他察觉到我的抗拒,动作放得更轻了。 “安简,我认识你有九年了吧。” 九年九个月零七天。 “九年,如果我们能走在一起,我们的孩子都该打酱油了。” 我张开了眼,把脸转了过去,阴恻恻的盯着床前的人。 靳希言续着青色胡渣,眼角是红的,黑色的眼底沉着拨不开的雾霭,我摸不清他那雾霭背后藏着的希冀还是绝望。 此时,撕痛的喉咙提醒我所遭受的最直白的糟践,他把我的自尊摔在地上,用最让我排斥惧怕的方式把他年少时给我的温暖记忆,抹杀。 如果在一起? 这话,很像分手摊牌的惯用套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