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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用吗？

    只是亲者快，仇者痛罢了！

    莫以柔看着整得和自己所差无几的林雨燕，破败的唇角之上露出了一抹讽刺到极致的笑意，“画虎不成反类犬！”

    莫以柔即使全身被血液浸染，却依然风华不减，这样的她，彻底刺激到了林雨燕。

    “贱人，你找死！”林雨燕被莫以柔的一句话，气得气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过旁边的匕首，直接刺入了莫以柔的心脏处。

    刺啦…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血液喷洒，迷乱众人眼。

    “林雨燕，若有来世，我必将你们抽筋扒皮，喝你们之血，吃你们之肉…”生命的尽头，莫以柔的话萦绕在耳畔，久久不散……

    唔…

    痛，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让莫以柔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可惜，这样的做法，更加剧了身体上的疼痛。

    疼和痛不断地侵蚀着莫以柔的身体，让本就有些混沌的脑袋变得愈发混沌起来。

    等等，疼、痛，她居然还能够感觉到，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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