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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分了，这种事情怎么做的出来？

    亏的人家还对他那么好，送东西，送吃的。

    他就不心虚吗？就不心痛吗？

    他都替长心虚，替主任觉得不好意思见人。

    可惜，他能做到也只有那么多了。因为他也是受害者，被副院长压迫，压榨，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听话。

    纪方想哭。

    比如现在，副院长怕翻车，就不能来苏家吃饭。逼着他过来顶替，他也很怕的。

    纪方已经有预感了，副院长翻车的那一天，就是自己死定了时候。

    周衡阳闻言蹙眉，“他有那么忙吗？”

    “副院长是很忙的。”纪方硬着头皮说：“设计院的事情很多，院长对副院长不去的行为已经很生气了，我们明年有一架超高难度的过江大桥要修建，副院长是总工程师。他最近跟地质专家，水利工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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