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有恶报-《枭宠,殷少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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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一般人,看到这一幕大概都会觉得心酸吧,可是刚才的戏让大家看到这个计划多么的周密和可怕,谁还同情这个女人?

    “还不够丢人的?赶紧走!”安父大发雷霆,把女儿给拽走了。

    安母回过神,赶紧低头跟上,虽然她心痛,可她也觉得丢人,以后在亲戚朋友面前怎么抬起头啊?还有这些礼金,是不是得还回去?再有为了这场婚礼花了不少的钱,现在岂不是人财两失?

    薛岐渊在台上说:“今天的婚的婚礼无效,大家给的礼金可以到刚才收礼金处凭礼金单领取!”

    他的话音刚落,门突然又被人推开了,花月晰一身红裙站在门口,霸气十足。

    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们又纳闷了,这女人是来劫婚的?是不是来晚了?

    认识花月晰的人就开始想,这女人跟薛台长也有关系?

    显然大家没往汪欣身上联想。可是汪欣看到这个女人,心里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花月晰往场内环视了一番,然后锐利的目光锁定在人群之中的汪欣身上,她的手冲汪欣一指,说道:“就是她!”

    大家就在不解之际,门口露出了几名警察,然后大步走了进去,在安静的不像样的大厅中,走到了汪欣面前,对她说道:“汪欣,现在我们怀疑你与一起强x案有关,请和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众人恍然,人们自然不约而同地想起花月晰的那件事,原来这事儿跟薛太太有关啊!

    薛登昆问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汪欣也跟着说:“真可笑,我一个女人怎么会与这些案子有关?”

    其中一名警察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你们可以和律师联系!”然后回头说道:“把人带走!”

    两名警察走了过来,一人一边架了一只胳膊,半推着将汪欣往外带去。

    汪欣还算是有理智,她没有在这种场合里大闹,毕竟那样的话,薛家的面子就都没了!

    薛岐渊也很意外自己的母亲跟花月晰之事有关,可是他听到这事儿并不意外,毕竟当时他也怀疑过母亲。此时他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大悲、大喜、大悲!

    要是一般人,经历了这些事,简直会崩溃!他走下台,走到父亲身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父子俩匆匆离去了。

    要找律师,然后又要了解情况!

    今天这出戏,真是看值了,可谓跌宕起伏,一波接着一波!

    主角都走了,人们也都相继离开。

    程一笙走的算早的,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她喂奶,来这么半天饭也没吃着,殷权也不好意思再让岳父岳母给做饭,所以让人去附近饭店打包几个菜带回去。

    坐上了车,程一笙还扭头问殷权:“花月晰销声匿迹这么长时间,原来就是查案子啊,我还真挺佩服她的!够隐忍!”

    的确,花月晰出了这么大的事,没疯掉、没崩溃,反而能够冷静下来把案子查清,抛开人品与道德来讲,她的确有成功的基本素质。

    花月晰是律师出身,所以没有掌握证据的话,不可能贸然行动,而这个证据,又是足以让她报仇的证据,所以可以想象,汪欣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薛家在n市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但是花月晰这事儿闹的太大了,花月晰在司法界又很熟悉,再加上她这个女人的确不是善茬,谁敢管薛家这事儿?谁也不想惹上花月晰这么个睚眦必报的女人给自己找麻烦!

    汪欣想通过别的渠道脱身也不可能了!

    殷权是知道花月晰在查汪欣,他让人监视花月晰是因为他怀疑冯子衡,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没让他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看到花月晰在查自己的事。但是这并没有让他觉得自己的直觉有误,也没有让他放弃继续监视冯子衡。

    冯子衡是个谨慎的男人,对于他来讲,得到程一笙的希望过于渺茫,所以他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慢慢的计划以后的事。

    程一笙见殷权不说话,于是转头看他说:“你是不是知道花月晰查汪欣?”

    殷权看向她说:“知道,不过这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程一笙点点头,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她问他:“你还怀疑花月晰什么?为什么找人盯着她?”

    她也没忘冯子衡之事,只不过汪盼最近没有找她诉过苦,又加上她生孩子、照顾孩子,跟冯子衡又没有什么来往,这事儿就暂时忘了。

    花月晰只顾忙自己的事儿,顾不上搅局,所以汪盼最近的日子过的不错。再说这么一个破败的女人,冯子衡肯定不会要的!

    “担心她再做出什么影响咱们的事!”殷权也同样没说出冯子衡,这个男人救过程一笙,他要在拿到准确的证据时,才会跟他老婆摊牌。

    被安父带回家的安初语,一路上倍受瞩目,穿着婚纱在路上乱跑的女人,回头率绝对是100,到了家,安父上来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真是气死我了,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安父怒道。

    安初语摇头哭道:“爸,我没有,我……”

    “你还说没有?那上面的不是你?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那么多男的,你……唉!”安父跺着脚,气的坐在了沙发上,垂着头。

    安母过来问:“你是不是被人给害了?”

    “我……”话到嘴边,她又住口了,她没敢说出殷权,她怕说出来,父母要是去闹,那殷权能饶了父母吗?

    对于她们来讲,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了,殷权恐怕一个小指头就能把她一家压死。再说,她有证据吗?她没有证据,现在让她去找那个小屋,都找不到。

    她说这是殷权干的,谁信?

    安母期待地望着她,希望从女儿嘴里听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这样可以洗去一些肮脏,总比现在要好。

    可是安母注定要失望了,她没能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安初语说道:“妈,你们别问了!”

    安父跳起脚来,看着她的肚子问:“这个孩子,真不是薛台长的?”

    安初语摇头!

    安父气急败坏地问她:“你跟薛台长到底有没有关系?咱们拿着那衬衣检测了也能行啊!”

    检测什么?什么都没有!于是安初语又摇头。

    安父一脸气死的表情,对她说道:“你明天赶紧把这个孩子给我打了去!”

    明天,恐怕又有新的事情!

    被带到警局里的汪欣,开始面对审讯什么都不说,后来警察摆出了证据,汪欣坚持见自己的律师。

    律师是薛岐渊给找的,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可不希望母亲在这个年龄在坐牢什么的,于是他找的是位很专业的律师。

    汪欣跟律师做了一次交谈,薛岐渊先说道:“妈,花月晰既然能够拿出证据,证明现在形势对您不利,您应该说出事情的全经过,这样律师才好帮您!”

    薛登昆也说:“是啊,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们指望不了别的,现在大家都盯着你这个案子呢,你还是如实说的好!”

    自己的丈夫她不信任,那儿子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她点点头,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说了一遍。

    律师说道:“证据我已经看了,从证据来看,你这件事就算没有口供,也是可以定案的,没有什么回旋余地,现在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进。你可以招供,你也说了,当初是安初语先提出这个事情的,那么她就是主犯,并且是她联系了人找了一位与张焕模样相近的男人,然后引起了后面的事,你算是共犯!你把她供出来,那就是戴罪立功,可以轻判!”

    汪欣的脸早就白的没有血色了,她的唇颤抖着,手也抖极了,如果此时摸她的手,那一定是冰凉的。

    她盯着这位可以救她的男人问:“那……能判多久?”

    律师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情节恶劣的;强x多人的;在公共场所当众强x的;2人以上轮女干的;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像你这种情况,情节恶劣、公共场所、2人以上,造成了被害人不育,这些情况加起来,不是无期,也是二十年以上了!”

    二十年?那她还在这外世上吗?这就是在里面呆到死了?儿子结婚、生子,她都看不到了?她顿时被抽了筋一般,瘫倒在椅子上。

    律师接着说:“如果可以把安初语定为主犯,你是共犯,再加上戴罪立功的表现,我可以努力把你的罪定到十五年以下,如果是十年左右,那就是最佳的结果了。当然像这种情况,最少的刑期就是十年,你的年龄也大了,如果过几年身体不好,办个保外就医,可以在外面休养!”

    这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薛岐渊在一旁说道:“妈,您就这样去做吧!您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那也能判,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安初语?没有她的话,您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

    想起安初语,汪欣可是气的牙痒痒,这个女人,把她儿子毁了,把她也毁了,她能让安初语逍遥法外吗?当然不能,她要让安初语一起接受法律的制裁!

    于是汪欣点头说:“好,我认了!”她看着薛岐渊说:“岐渊,都是妈对不住你,要不是妈看走了眼,非得让你跟她在一起,你也不会成今天这样!对不起!”

    薛岐渊心里也不好受,他低声说:“妈,您别这样说,是她心术不正,害了我们家,您放心,您到里面,我也会经常看您的!我跟爸爸都等您回家!”

    虽然这话多有安慰在其中,但是对于此时的汪欣来讲,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她看向薛登昆说:“老薛,你恨我吗?”

    薛登昆本来是生气的,妻子竟然干出这种事来,让人家女人不能生育,虽然有矛盾,但也不至于这么狠吧!但是此时看到如此的妻子,他也恨不起来了,此时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没有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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