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拿出几张大额银票来,和箱子里的首饰放在一起,交给烛一言:“这些东西,等我走后,找个机会交给我师娘,钱交给涟殇教做储备,金银首饰给她们分分,别浪费了。” 又把大多银票卷在一起系好,交给烛二行:“这些银票替我交给我爹,我在宁都的茶馆和歌舞坊,是我给我爹以后养老之用,现由刘冲掌管,以后都交给我爹处置。” 烛二行没敢接,但凡有点智力的人,都觉得温郁这是在交代身后事:“长公主,您这是做什么……” “把我的东西分分啊,以后我都用不到了,还有你们俩明日把我二月十六看不见云息庭就自杀的消息传出去,我想以你们的打探能力,应该能探知云息庭藏身的地方,务必把他诱骗回涟殇教。” “这……恐怕不太好吧?”烛一言也觉得不妥。 温郁苦涩一笑:“或者你们还有什么办法,能把云息庭哄骗回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就照我说的去做吧,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在二月十六那日,看见云息庭,我若见不到他,没准真会做什么傻事出来。” “长公主……” “乏了,我要好好睡一觉,你们回去吧。” 温郁哪里能睡得着,抱着云息庭的那封信哭了好久。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空荡孤寂的屋子,此时此刻,温郁的孤独无人能懂。 起身走出房门,温郁站在云息庭的房门外,推门进去。 油灯点亮的那一刻,他的气息,充斥着整间屋子。 那张床,还留有他们温存时的回忆。 “云息庭……” 温郁轻轻喊着他的名字,泪水已经决堤。 “云息庭,我爱了你这么久,穷极一生的爱都给了你,为何你要负我……” “信誓旦旦,再三承诺,非我不娶,都是谎言……” “我真傻,真的,最后的时日,还对你抱有幻想,可笑至极。” 温郁跌跌撞撞,在屋中游荡着,边哭边笑:“我自城南北望,那里有郁儿的家,北望思卿不见卿,日日盼卿至。” 她跌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锁住的抽屉的锁,磕疼了她的手。 不知为何,一把小锁,竟引起悲痛中的温郁注意。 好好的,为何要把抽屉锁起来。 温郁回忆着她住在这间房时有没有这把锁,想来她这不爱读书写字的人,也很少往这边来。 应该是有的吧,温郁觉得自己曾经见过,当时想着谁还没有个隐私,也就没有问过。 可她如今,却像着了疯魔一般,偏想把锁砸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云息庭什么秘密。 找来石头用力去砸,尝试了几次,终于砸坏了锁扣。 抽屉打开了,里面只有几张写满字的纸,以及放在最上面的一个信封。 不知是何时写的,信封的称呼还是郁儿亲启。 温郁迫不及待打开去看,信中的内容,竟是和她讲述为何对她忽冷忽热,为何迟迟不肯和她在一起的原因。 信中提及喻欢,想必是钱茂攻打涟殇教之前写的,不知为何一直放在抽屉里,没有交给她。 这些事,温郁已经听陶星河说过了。 放下信封,再去看下面其他纸张,只一眼便知写了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