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先云息庭一直睡在自己屋子的,突然被温郁霸占,他都不知该去哪里睡才好。 喻欢扭头看了看他的屋子,轻声说道:“郡主突然搬来,以后怕是有的闹,不如夫君来我房中睡,妾身打地铺就好。” “不必了。”云息庭叹了口气,“你回房早些休息吧。” “那夫君今晚……” 云息庭没有说话,朝自己的屋走去。 自从温郁来到涟殇教,喻欢便知道,云息庭娶妻演的一场戏,便是为温郁而准备。 他们虽没夫妻夫妻之实,喊着这么久的夫君,总抵得过一日夫妻百日恩了。 宁愿冒着戏剧以失败收场,也不愿与喻欢共处一室。 云息庭他,是有多爱温郁,才能让他对这份爱忠贞不渝。 …… 在门口站了片刻,云息庭还是推开房间的门。 温郁已经躺在床上,许是发烧的缘故,让她的脸红扑扑的,丝毫不在意般摆弄着手中的小竹笛。 无言的对视后,云息庭走到另一边的书桌前,一里一外,谁也看不见谁。 大概都在等对方先开口吧,亦或在心中默默祈祷,就这样无言地度过整个夜晚。 突然传来的笛声,是一首云息庭没听过的乐曲,她不知什么时候学会的,在云息庭离开宁都之前,她甚至不用心地连小星星都吹不好。 眼下她已经能吹出一首完整的乐章。 “你该睡觉了。” 总该有人打破此刻的宁静,就让云息庭来说开场白吧。 竹笛声停止,片刻的寂静。 “云教主不也没睡?”温郁反问。 “我还想写点东西。” “位置给你留好了,想睡就过来,知道你没处去。” 她其实都知道的,云息庭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不应该低估温郁的聪明,更不应该以为温郁仅会因为他突然的背叛,默默离开。 温郁总有方法知道她想要的答案,就好比陶星河特意跑来跟他说,温郁以吞食毒药的方法,从他口中套出云息庭这么做的目的。 她不知道原委,却已知道结果。 这场没有意义的娶妻背叛,在温郁来涟殇教短短三日之后,变成最为可笑的独角戏。 转日一早,温郁自然醒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去看旁边的位置,没有云息庭。 光脚下地走出里间,云息庭坐在椅子上,手掌撑着额头正在打瞌睡。 写了一晚上到底在写些什么…… 温郁凑过去看着纸上的字,才看了第一行,云息庭睁开眼睛。 似乎有些慌乱的,他把写有字的纸张对折起来放入抽屉,甚至还用一把小锁,把抽屉锁住。 换乱又从容不迫,好似就是让温郁知道,他收起了不能让外人看到的东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