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个人突然态度转变,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两个。 要么事出有因,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撒了善意的谎言。 要么受了什么刺激,一气之下做了决断。 温郁不相信云息庭在离开宁都之前,他们的那次吵架,会让他完全变了一个人,联想之前种种,有预谋的远离,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在云息庭的身上。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温郁不得而知,但若是找到香囊,至少可以证明,云息庭对她还有感情。 “郡主,你和云教主昨日闹得不愉快,今日又偷偷跑进他的房间,被他发现,肯定会笑话郡主没有骨气,死皮赖脸地缠着他。” 夏荷觉得不妥,昨日她都快被云息庭气死了,就是刚刚在路上遇见,她都没给云息庭好脸色。 温郁可倒好,被戴了绿帽子,还叭叭地上赶着来云息庭的房间。 她所了解的温郁,可不像这般没囊没气:“云教主就是个渣男,咱不如会宁都去,当太子殿下的太子妃,气死他。” 温郁皱眉扭头:“你跟着我啰嗦什么,去门口把风去。” “我不去,他害得郡主伤心,就是夏荷的仇人。” “行行行你最忠心,有本事你就杀了他,没本事你去外面把风,别让我丢人。” 夏荷跺着脚堵着气去门口把风,温郁推开云息庭的房门,环视四周,先去找了柜子。 和衣物放在一起最有可能,许是他平时戴着,偏巧昨日换衣服时忘了戴在身上。 柜子里没有,也没挂在其他衣物上,温郁挠挠头又去书桌前翻了翻抽屉,还是一无所获。 难道真丢了? 温郁不相信转身又向床铺走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放在被褥上的土电话。 证据一出现了,土电话还连着,说明他并没有想过要斩断和温郁的那道桥梁。 温郁又拿起枕头继续翻找,果然找到了她送的香囊。 证据二也有了。 这个云息庭,他奶奶个腿的,到底是闹哪样! “郡主,你在做什么?” 对温郁来说比较陌生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的那一刻,吓得她手中的香囊都掉了。 她怎么又忘了这号人物,人家云大教主,现在可是有妻室人。 温郁转过身心虚地尬笑,只见喻欢面色苍白,披着一件厚衣服,好似不太舒服的样子。 “我,我是想拿回个东西……” “原来如此,下次郡主想找什么,和喻欢说一声就好,夫君不喜欢别人乱翻他东西,会怪喻欢不懂事。” 呵呵。 温郁翻了个白眼,这是跟她宣誓主权啊。 也是,人家现在是教主夫人,自然有身份和温郁说三道四,她温郁又算哪根葱,偷偷溜进人家的房间,还被女主人逮个正…… 温郁灵光一闪,扭头去看床铺,又跑到柜子前,把衣柜打开查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