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己什么情况自己不在意,两人吵架就吵呗,怎么还给自己吵出内伤了。 “我说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我是人,不是木头。”云息庭无奈抱怨,针针见血,内伤没治好,他都成漏勺了。 “呦,你还知道你是人啊,我还以为你是驴。” “还不如木头。” “废话,我现在连骂你都觉得浪费口舌。” 大夫时常傲娇,不给病人好好治,还拐弯抹角的骂人,有没有人知道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呵。”云息庭笑出来。 “你少跟我嬉皮笑脸。” “没有啊。”云息庭一脸无辜:“我只是单纯看不起你。” “你有脸看不起我?”陶星河气得又狠狠地给他扎了一针,“当着贼女的面吐血,打算和盘托出了?” “如何告知亲属病情,是大夫应尽的义务。”云息庭说着闭上眼睛,“你的病患要休息一会,吃午饭时喊我。” “你……” “陶星河,我想娶妻生子,迫不及待想把她娶进门。”云息庭闭着眼睛平淡说道,“我从来没有一刻,像如今一般,后悔修炼潋情绝。” “你要这么想,没有潋情绝,或许贼女不会喜欢你。” “所以我更后悔,我宁愿她不喜欢我,让我自己承受一切就够了。” 陶星河叹了口气:“爱情真是个坑人的玩意。” “不,等你爱上别人,就知道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件多幸福的事。” 片刻之后,陶星河为他拔下行针,走出房间。 此时的温郁已经穿好衣裳,正焦急地等在房门口。 见陶星河出来,忙上前一步问道:“我师叔怎么样了?为何会突然吐血?内伤复发了吗?不是已经好了吗?你倒是说话啊。” “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陶星河瞥了她一眼,上下打量着,“你终于正常了?” “别废话,赶紧说我师叔到底怎么回事。” “被你气的呗。”陶星河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情感故事,有些话由他来说,不如让云息庭自己说,“你以后少发疯,兴许他还能多活几年。” 温郁张了张嘴,下巴都快掉了:“什么意思?我师叔得了不治之症?只有几年可以活了?” “你哪来的狗屁结论?” “不是你说的嘛,我不发疯,还能让他多活几年,意思就是说他快死了。” “你一会别走,我得给你扎两针治治脑子,我怀疑你吃多了撑的,影响智力了。”陶星河懒得理她,他才不要和智障说话。 “到底什么意思嘛,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温郁都快哭了,要不是看在他有一身本领,关键时刻可以治病救人,她早就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了。 陶星河往院子里走,温郁就在后面跟着,一步不离,偏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被烦得没招,陶星河停下脚步,站在厨房门口:“大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知道我师叔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都说了被你气的,听不明白?”陶星河一步跨进厨房,问厨师要了点早饭,“急怒伤肝,急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昨日和今日一早,你是不是气他了?然后你们在房中争吵,我虽不知道你们说什么让他突然大喜,但怒喜交加,瞬间转换让他情绪不稳,与体内潋情绝真气冲撞。” 温郁摇摇头,没听明白:“说人话。” 陶星河翻了个白眼:“刀剑碰撞还能擦出火花了,真气冲撞伤及内脏,不吐血才怪。” “所以是潋情绝伤了他?” “还算有点智商。”陶星河从厨师手里接过包子,边吃边走,“还有事吗?” 温郁似乎懂了,又似乎没完全懂,想问什么,又抓不住什么重点,只得让开路让陶星河过去:“没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