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好是头牌祁娴,怎么换人了。” “快看,这不是星月郡主吗?” “星月郡主怎么成歌舞伎了,郡主府揭不开锅了吗?” “别瞎说,歌舞坊的东家是星月郡主,生意这么好,怎会揭不开锅。” “女人赚钱养家能怎么办,你看哪家大家闺秀会穿这么少的衣服,在男人面前大跳艳舞,还不是被形势所迫。” “嗐,都知星月郡主一直养着玉笛公子,玉笛公子是涟殇教主,如今涟殇教都毁了,想帮玉笛公子重整涟殇教呗,没有经费只能自己出来卖,可不卖力。” “你脑袋不想要了吗?敢这么说话。” “我可是这家歌舞坊的钻石会员,最高级别,星月郡主敢治我得罪,我就敢找她退钱。” 由于舞台上音乐声之大,温郁并没有听到台下几个人的议论声。 倒是一波一波的叫好声,快要把整个歌舞坊的房梁掀了。 老司机开车,必然比新手稳健,即便其他歌舞伎有多年的舞蹈功底,但流行爵士舞,在只有单一古典舞的年代,温郁算是开天辟地的鼻祖了。 只是这首歌不穿舞台装跳不知道,好像太性感,尺度也太大一些了吧。 一曲终于落幕,台下掌声久久无法平静。 祁娴的Solo初舞台已废,即便这首歌反响狂热,都不适合作为出道曲登台了。 “绝了,果然还得是郡主,待我可以登台,都不知我能不能比得上郡主英姿的万分之一。”祁娴在后台看了温郁的表演,想了半天夸奖的话,到最后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绝了,真是绝了。 不止祁娴,就连一起下台的伴舞也跟着捧臭脚,都快把温郁捧上天了。 “哎呀,你们就会拿我开心,给祁娴准备的舞台算是被我浪费了,我这几日还要再想出个舞台来,以后这首歌,就作为非主打演出吧。” 温郁对歌舞伎说的话,是越来越现代了。 开始她们还不明白其中意思,问了几次,再加上自己理解,这些如同外语的话,她们总能第一时间理解。 “得,我这脚扭伤得太不是时候,让郡主出尽风头,我还得学新歌舞。”祁娴撇撇嘴,笑道。 “那能怪谁。”温郁一边摘下身上的饰品,一边朝更衣间走去,“我一会卸好妆便回去了,这一天天,你们是要累死我。” 一天的过度劳累让温郁转天睡到很晚才起来。 本不打算出门,在得知云息庭一早去深山老林深造武艺后,又觉得呆在郡主府没什么意思,还是去了茶馆,看看那边的生意。 走在街上,不时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开始温郁还以为是百姓在和她热情地打招呼,后感越来越不对劲。 “他们在冲我笑什么啊。”温郁停下脚步,问着一旁的夏荷,“我今日衣裳没穿好,还是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你帮我看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