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陶神医,你还是去看看郡主吧,一直吵着胃不舒服,刚刚还吐了。” “这才几时,她就不能等天亮再难受?”陶星河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打开门,这时云息庭和赵林也赶过来。 “郁儿怎么了?”云息庭急切地问着。 夏荷一脸紧张,直接进了陶星河的房门,替他拿好药箱:“郡主睡前一直说胃胀恶心,睡下就做噩梦,醒来就难受,刚实在难忍,吐了一大口,眼下还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看着可吓人。” 胃胀恶心,还吐了? 陶星河神反应,立马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云息庭,那眼神好似在说:你干的好事? 云息庭被他这么一看立马慌了神,心说该不会是那一夜被暗算,中大奖了吧。 见他们站着未动,夏荷快急死了:“我说两位公子就别大眼瞪小眼了,还是先去看看郡主吧。”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朝温郁的房间跑去。 后院卧房的距离不远,只女眷房间靠后,男人卧房靠前。 也就几步路的距离,陶星河把云息庭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而云息庭连怎么传授潋情绝的方法都想好了。 推开温郁的房门,一眼便看见躺在床上的温郁,大汗淋漓地蜷缩在角落。 “让我看看。”陶星河直接上手,迫不及待诊脉。 云息庭心都提到嗓子眼,看着陶星河的表情瞬息万变,他几乎都要晕厥了。 不多会,陶星河叹息一声,脸上露出个难看的表情:“虚惊一场。” “你确定?”云息庭直感觉浑身血都凉了,也不知自己该有些什么心情。 “废话,这还能有错。”陶星河把温郁的手往床上一丢,“怎么,你还有点小失落?” 云息庭用咳嗽掩盖此处尴尬,微微别过头去:“还好,我都行。” 那起止是有点小失落啊,几步路的时间,他连名字都想好了,而且还想了好几个。 温郁看着难受,夏荷跟着着急:“我说两位公子,你们打什么哑谜了,郡主到底怎么了?” “她昨日不舒服说了什么没有,还有什么症状?”陶星河觉得索然无味,为何他也有点小失落呢。 也不知是不是看不成好戏,还是替云息庭难过了。 夏荷不知他们二人的心思,一心只为温郁着急,仔细想了想,开口说道:“郡主昨日回来后,只说为了气大郡主,吃了满满一大碗酒酿圆子,还说胃不舒服,半夜多次被噩梦惊醒,一闭眼全是尸体啊,胳膊腿的,然后刚刚还吐了。” “吐的是酒酿圆子吧?” “是啊。”夏荷点点头。 陶星河立马翻了个白眼:“她没事,吃多了撑的。” “啊?”夏荷不解,“我以前也吃撑过,也没像郡主一般,看着如此难受。” 陶星河拿过药箱的行针来,在温郁手部虎口处扎了一针,又写了一个消食安神的方子,交给赵林,让他等药铺开门了,去抓药煎来喝。 “下次别一惊一乍的,差点把人吓死。”陶星河用绢巾擦着手,从凳子上站起来。 “可郡主看着确实难受啊。” “给她扎了针,一会就会好些,药熬好了给她喝下睡一觉,保证没事。” 温郁似乎真觉得比刚才好一些,擦擦头上的汗,虚弱开口:“那我晚上能出门不?” “应该能。” 温郁释然地叹了口气:“那你晚上跟我出去,我约了五公主一起过七夕。” 一提到五公主,陶星河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你约了五公主,跟我有什么关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