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谁知他的酒中,竟是被人下了药。 昨日种种的奇怪现象似乎得到解释,云息庭想到了什么,突然怒视地看向温郁。 开始陶星河说这是温郁摆下的鸿门宴,他还觉得只是温郁想留下他们,用她过人的嘴皮子能力劝导他们。 所以在温郁实施第二步的时候,云息庭才一脸看穿她的小把戏,露出玩味的笑容。 “温郁,你太让我失望了!” 被陶星河冤枉,温郁只觉得愤怒羞愧,有种想暴打他一顿的念头。 而被云息庭冤枉,对她来说,算是上是致命的一击。 “我没有,不是我!” 云息庭的愤怒已经到达极致,他粗鲁地拽着温郁的小钱袋,把小纸包拿出来,举到她面前:“不是你的话,你的身上为何会带着这种东西?” “我……” “温郁,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好姑娘,你做的那些事,不过是别人欺负你时,为求自保而进行的反击。” 他把纸包扔在地上,红着双眼怒视着她:“没想到你为了达到目的,置你的清白不顾,使一些下作的手段玩弄我,我真是看错你了!” “师叔,我真的没有,不是我……”温郁急的都哭了,她拉住云息庭的胳膊,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真的没有做过,就算她之前曾这么想,可也终究没做出来。 “陶星河,我们走。”云息庭甩开她的手,狠狠说道。 陶星河被他的震怒也吓了一跳:“去哪啊?” “回襄城!” …… 德芸会馆已经开门迎客,唱曲的,杂耍的,好不热闹。 而此时二楼的某个房间里,温郁一个人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小纸包,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楼下犹如形色天堂,楼上犹如暗黑炼狱。 就如同她和云息庭一般,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几个下人走进来,原本是来打扫房间的,在看到蹲在地上的温郁之后,连问都不敢询问,只得默声退出房间。 “郡主,你怎么蹲在这啊,昨晚的计划怎么样,成功了吗?云教主留下了吗?”夏荷兴高采烈地进来,说话咋咋呼呼,却半天没得到回应。 有些奇怪,又有些担心,看温郁的样子,应该是失败了吧:“郡主……” 她轻轻推了一下温郁的后背,没想到只这轻微的动作,让温郁一歪,整个人倒在地上。 夏荷吓了一跳,忙蹲下把温郁扯起来:“郡主,你怎么了,郡主,你别吓我……陶神医,你快来看看我家郡主怎么了……” “别喊了,他们已经走了……”温郁也忘了在这蹲了多久,眼泪都快要流干一般。 “他们走了,那,那我去请大夫来……” “不用。”温郁挣扎了一下,勉强坐在地上,“我只是脚蹲麻了而已。” 夏荷这才松了一口气,帮温郁捏捏腿:“我的好郡主,你好端端地蹲在这里做什么,还蹲了这么久,你想吓死我啊。” “我只有一点想不通。”温郁摸索着地上的纸包捡起来,“这药,我昨日根本没用,为何会掺到桌上的酒壶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