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滨之将妻女护住,沉声质问道:“尔等一无圣旨,二无口谕,又凭什么来吵当朝阁老的家?” “摄政王说了,你徐滨之通敌叛国,勾结北冀人意图对朝廷不轨,你这种叛臣,就该将你拉出去活剐了,眼下你还有胆量来质问?你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吧!” 为首的军士嘲讽过,便回头忙着去抄家了。 然而徐滨之的长房是单分家出来的,大部分财物都没带出来,这些人能够抄到的就有限。 徐长宁看着是这些一面清点箱笼一面骂骂咧咧的军士,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父亲难道早就算到会有今日,所以他们从本家里单分出来了?疑惑地看向徐滨之,却见徐滨之一副义愤填膺的气愤模样,显然已经快被欲加之罪气得晕厥过去了。 若不是父亲的脸色实在苍白难看,徐长宁深知会觉得父亲连愤怒都是装出来的。 不过片刻,那群军士封好了箱笼,纷纷往外抬去,又有人来用绳子将徐家的仆从们绑成一串,将主子们另绑成一串,一路驱赶城口一般赶了出去。 “咣当”一声,大门被重重合上,有人往门上贴了封条。 徐长宁回头看了一眼大门,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就被驱赶牲口一般,和父亲、母亲、大嫂一起被赶去了刑部大牢。 徐家仆从们被关在两个监室 ,主子们则被塞进了靠内侧的一间牢笼里。 徐长宁与母亲和嫂子靠在一起,闭着眼睛适应黑暗后,就打量了周围。 “没看到祖母他们,看来家里没事。” 徐滨之咳嗽了两声,紧了紧袄的领口:“应该不会祸及本家的,我与家里闹翻,单独出来,已经是人人皆知的事,不过我没想到他们会给我扣个通敌叛国的帽子。若是这罪名某一日做实了,本家便也躲不过了。” “无论如何,父亲也是尽力保护祖母、二叔和三叔了。”徐长宁感慨。 徐滨之笑了笑,也不多解释。 孟氏却是憋了一肚子气,低声训斥:“你啊,遇上事就知道自己死撑着,死鸭子嘴硬,多解释一句,难道还能累死你不成?被人误解着你就那么舒坦?” 徐滨之摸了摸鼻子,喃喃道:“这不是没有必要么。” “没必要?那就随你怎么说吧。”孟氏显然气得不轻,对着徐滨之翻了个大白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