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说着还点点头,仿佛肩负重大责任一般,一脸认真的出了门去。 李神医这厢已收了针,听着外头的动静摇了摇头。 徐长宁则全做听不见一般,担忧问:“神医,他现在如何了?” 李神医道:“暂且控制了热度, 但老朽能做的着实不多,是老朽学艺不精。” “李神医说的哪里话,若没有您,他怕早就丢了命,您已经尽了全力,他能不能好转,就只看他的命,”徐长宁客气地送李神医去外间开方子,又说了一会儿话,才给了丰厚的诊金。 “少不得还要多劳烦李神医,今日烦劳您许久,还请您回去好生休息。” “徐小姐太客气了。”李神医与徐长宁客气道别,在太难黑之前离开了徐家。 徐长宁坐在床畔,试了试乔上飞额头的温度,问身后的君桃:“老太君处可有消息?” 君桃噗嗤一笑:“姑娘,七小姐被老太君罚回去闭门思过了。九小姐没被处罚,但韩姨娘好像是哭着离开荣鹤堂的。” 徐长宁也禁不住笑了,她都将话与老太君说明白了,老太君为了父亲正是焦急的时候,徐长绯去触霉头,不是自讨苦吃? 视线落回乔上飞脸上,又为他换了冷帕子,叹息道:“你怎得还不好起来?你可别死啊。” 谁知徐长宁话音方落,仰躺着的乔上飞惨白薄唇忽然动了动,沙哑低沉的嗓音饱含调笑之意:“美人儿既舍不得,那我就不死了。” 徐长宁当即大惊失色,起身退后了两步:“你醒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