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贾琏念叨一句,又是摇头。 久居庙堂为政,他还以为天下大多国泰民安才是。 不多时,几人用了酒菜,擦嘴出来,照着原路回转。 雪地里,吴用蓦地大笑道:「方才店内,那可是唐尧的话!」 贾琏转头看了看,笑着摆手,不以为意。 「那可是古之圣王!」 吴用再说话,语气加重。 贾琏失笑摇头道:「先皇,何况雍隆皇帝其实也待俺不薄,哪里做得出那等事。」 吴用道:「雍隆皇帝坐视贤德太后被杀,也算得上不薄?」 贾琏沉闷一阵,仍是摇头,道:「国朝安定百年,真要叫俺做了皇位,到时弄得四方动乱、人人生有野望,叫天下生灵涂炭,也算不得正经。」 这个确实是大问题所在。 吴用素来知道贾琏秉持良心做事,又把天下事看得分明,一时倒是不好再劝了。 思虑良久,眼看快到官道上了,吴用才再是开口。 「太师主掌庙堂,已是丁点也退不得。」 「既要为荣国府一家老小,也请为我等苦苦追随之人,求一个安身立命之地。」 「万般诸事,都是自古早已有的,或是张居正、霍光,或为魏武、晋武、隋文、宋祖,总要选出一个。」 贾琏细细听了,回道:「「自古可有我这样的人?」 近来事务繁多,好不容易出门清闲一日,却又被这些东西困扰。 说罢了,长叹一声。 气如白虹,撞入天地。 贾琏面容终于缓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