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夜扯过玄色大氅,狐狸眼里翻涌着汹涌的暗潮,“去会会我这位好弟弟。” 他带着人匆匆赶到宝库时,正看见白祁抱着玉匣从宝库走出来。 四目相对,两人各自停下脚步,火花四溅。 “三弟好大的排场。” 白夜轻笑开口,“连父王的狐王令都敢用?” 白祁抬眼看向白夜,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大哥深夜不睡,是来赏月的?” 白夜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玉匣,随后又从玉匣移到白祁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上,喉间溢出一声轻嗤:“三弟说笑了,这般深夜,我自然是来……”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去夺那玉匣。 白祁早有防备,一个旋身避开,九条狐尾如屏障般护在身前。 月光下二人交错的身影快得只剩残影。 待众人回神,只见白祁已退至三步开外,玉匣稳稳抱在怀中。 “大哥这是何意?” 白祁眼底的笑意渐渐冷下来。 白夜理了理衣袖,皮笑肉不笑道:“三弟既手持狐王令,想必取的不是寻常物件。父王曾立下规矩,动用宝库重器需长老院共议” “大哥多虑了。” 白祁抚过玉匣上的符文封印,那封印感应到狐王令气息,正泛着幽幽的光,“不过是些哄雌性开心的小玩意罢了。” 夜风卷起白夜玄色大氅,指尖捏得发白,俊美妖异的脸笑的温和亲切:“哦?不知是哪个雌性让三弟如此上心?可是狼部落首领之女苏曦月?三弟流落在外时的伴侣?” 他已经知道白祁消失的那段时间一直隐藏在狼部落,而且还和狼部落首领苏烈的女儿结为伴侣。 还是跟其他兽人分享。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他非常不屑,堂堂兽王城三殿下,居然沦落到和其他兽人分享伴侣。 想到苏曦月,他漂亮的狐狸眼中满是阴冷。 那个该死的雌性… 他永远记得被屎尿糊脸时,四周兽人放肆的嘲笑。 那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 鼻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指甲捏的发白,面上却是露出玩味的笑:“说起来…三弟那位伴侣倒是格外有趣。” 夜色里响起骨节错位的脆响。 白祁九条狐尾无风自动,玉匣上的符文忽明忽暗。 “大哥有空惦记我的伴侣…” 他忽然轻笑一声,月光在睫毛下投出森冷的阴影,“不如先想想怎么跟父王解释,你当年派亲信暗杀我,又命八尾红狐挖我心头血,还假报我死讯的消息吧。” 父王已经在调查当年的事,甚至已经怀疑到白夜头上。 否则也不会急着把狐王令给自己。 白夜瞳孔猛缩,俊美妖异的脸有一瞬间变色。 随即又恢复正常。 他忽然歪头笑起来,嗓音甜得发腻:“三弟在说什么?大哥怎么听不懂?这些年我为你流了多少泪,父王也是亲眼所见呢。” 夜风卷着枯叶擦过两人衣角,宝库前陷入死寂。 “咔哒。” 白祁单手扣上玉匣暗锁,九条狐尾在月光下泛起银辉:“那便请大哥继续哭吧,寒枭已经在再查当年之事,当年我遇袭那座悬崖底下,埋着谁的近卫尸骨,那些尸骨已经被寒枭挖走了。” 他转身时狐尾扫过白夜衣摆,“对了,大哥熏的香.还是和八尾红狐一样的血麟花呢。” 白夜瞳孔骤缩。 当年参与暗杀的近卫早被处理干净,唯有那只八尾红狐因要取心头血而留下把柄。 好在八尾红狐已经死了。 不过血麟花是怎么回事? 他虽知道八尾红狐爱香,却从不知道对方会熏血麟花… 真是该死。 “拦住他。” 白夜突然抬手,数十名暗卫兽人从阴影中现身,将白祁团团围住。 “既然三弟执意要翻旧账…” 他舔了舔红到发艳的唇,“那今晚就别走了。” 白祁看着逼近的暗卫,忽然轻笑出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