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些人骂他活该,一家人都不好,骂他爹是傻子。 那个时候,即使傻子爹把那些孩子都给打哭。 他心里已经开心不起来。 觉得整个人都是压抑的。 “长高了,不错啊现在看起来有担当了,好好成长啊!”宴轻舒拍了拍孙金柱小肩膀,随口鼓励一声。 朝着院子里走去。 院子还有鸡叫声。 怀孕的金柱娘拿着扫帚清扫地面。 看见宴轻舒她没有好脸色,同样也没有说什么酸溜溜的话。 她让开一些地方,让三个人进入孙村长房间更顺利一些。 走到屋子里。 视线瞬间暗下来。 房间里还有一些诡异的味道。 像是屎尿结合起来。 总归正常人难以忍受。 然而走进房间的三个人都面不改色。 然而,不改色是素质。 但是能避免也不会有人愿意忍受。 宴轻舒伸手在袖子里摸了一会,手里多了三个口罩。 三人一人一个。 宴轻舒演示一下口罩的戴法。 军医立马跟着带上。 陆九渊自然不会闻着屎尿味道。 宴轻舒又往手上带了医用手套。 “这东西不错是干什么用的,还有多少,能给我不。”军医看见宴轻舒手里的手套瞬间就惦记上。 宴轻舒也没有吝啬,直接掏出来一沓,递给军医。 军医小心翼翼的放在药匣子里。 这才看向躺在床上的孙村长。 瘦巴巴的孙村长手臂上全是抓出来的痕迹。 脑袋上头发也被抓的一缕一缕,发梢还带着血迹。 床上还有些湿漉漉的。 是孙村长生理产物。 …… “金柱说他经常大吼大叫甚至自残,如果不把屋门锁起来甚至还会伤人,有时候非常清醒,还把家里放着银子的地方告诉了金柱。”军医说着,发现宴轻舒眼神微微变化。 停顿一下:“你有发现?” 第(3/3)页